Club Only | YWDP #089 | 2022年最痛苦的事,治好了我的精神内耗
Fellow Travelers,欢迎超有眼光的你们!
我一直称呼我的订阅者和阅读者为Fellow Travelers。是刚好在开始写周末newsletter的时候听到我很喜欢的书 Maybe You Should Talk to Someone的作者Lori Gottlieb开的一档播客节目Dear Therapists里,他们如此称呼自己的听众。
上周去看Oppenheimer时,电影里称呼亲共但还没有正式加入共产党的人为Fellow Traveller。看了一下历史科普确实如此。作为为数不多的共产主义国家的公民,有种莫名的搞笑,大家能懂吗?😬
过去两周在新加坡、广州、柳州、黔西地区,又是非常奔波的两周。从不是很热的新加坡飞到了热到嗓子冒烟的两广地区。现在在贵州西边的一个侗寨的民宿楼顶吹着自然风一边码字。
最近的感冒
上上周准备离开新加坡的前一天突然开始喉咙痛,第二天早上开始感冒。这次去新加坡住在只见过两面的朋友家(她刚好从新加坡短暂回中国),就干脆改了机票,在新加坡多待了几天。在家睡了几天才缓过来。
最近的几次大感冒有很多共同点。每次都是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,去年十月是去伦敦出差的最后一天开始喉咙疼,今年三月是从新加坡到中国的第一周,这次又是从中国到新加坡的第一周;每次都是从喉咙疼开始,变为很漫长的大感冒,每次都要睡好几天;因为喉咙疼以为是COVID,但用COVID test也都测不出来。
在去年3月第一次得COVID之前,我几乎不太会感冒,哪怕换季flu都很少得,每次感冒也都是可以正常工作生活的状态,最严重的时候会扁桃体发炎引发高烧。但现在这样每个季度要打感冒一次,十天半个月才能好,真的有点小崩溃啊。
和城市相遇的timing
自三月份从新加坡离开后,我已经回去过两次。每一次都有明确地感受到我不喜欢生活在这里了。这和我自己的状态变化有很大的关联。
当我作为一个有正职工作,按部就班上班的打工人时,我很喜欢新加坡。每天五六点下班我都会很容易地找到可以做的事情,去看电影、运动、和朋友同事吃饭喝酒,每个周末都安排得非常充实,以至于周一上班的时候会有“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“的心情。2022年3月疫情过去国门开放后,每个月都最少出国一次。工作是不太开心,但有工资可以支撑我的业余生活,那也很开心啦。周围的朋友们也差不多是这样的心情。
但是不打工以后的我,再回到新加坡就会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。每次回来见一些朋友,大家聊天的话题都比较雷同。抱怨一下工作和依然高得离谱的房价,分享一下最近出国去哪里玩了,今年还安排了哪些旅行计划,想要辞职但是又下定不了决心。这些话题当然在哪个城市都适用,但对于目前的我来说确实没有非常有吸引力了,聊天聊到最后我已经只剩下“哇”“噢”“这样啊”。
人和城市/国家相遇真的也需要timing呢,早一点晚一点我都不会喜欢新加坡吧。当然还是很高兴我在新加坡度过的每一天!
如果你正在经历痛苦
本周听了两期相关的节目,都是来自The Happiness Lab,很想要推荐给大家!
‘I woke up in an Ambulance Stuck in Traffic.’ : A Listener’s Story of Recovery
两期节目里提到了好几个我很喜欢的点。